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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因为玺厌图是玺季风的儿子,所以他的一切喜怒哀乐都该是玺季风赠与的。连同玺厌图的健康与生病也是如此。
回想起曾经,玺厌图曾向祁离深幻想过,表示倘若有机会逃离那个禁锢他自由的场所,他渴望前往广袤无垠的草原漫步,亲身领略哈图所见过的壮丽景致,仰望那片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以及洁白如雪的云朵。
然而此刻,对于玺厌图而言,能否挣脱这全新的樊笼都充满了未知之数。
或许是由于未经麻醉便实施的截肢手术带来的剧痛实在过于剧烈,令玺厌图难以承受和适应,致使他直至如今依然面色苍白如纸,紧闭双眼昏睡不醒。
若非能够察觉到他胸膛处尚有极其微弱的起伏,祁离深恐怕会误以为他已然遭受折磨而命丧黄泉。
紧紧握住玺厌图那只略显冰凉的手掌,祁离深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一声声饱含愧疚的“对不起”。
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接连不断地滴落于玺厌图的手心之中,很快便将其浸润得潮湿一片。
上一回见到祁离深如此这般痛哭流涕,仿佛还是在他母亲与世长辞之时。
或许是因为祁离深实在太过吵闹,原本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中的玺厌图,那紧闭着的眼皮竟然开始微微跳动起来。
祁离深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对于旁人而言可能稍纵即逝的细微变化,仿佛这一瞬间就是整个世界的焦点所在。
他紧张而又小心翼翼地俯身趴在玺厌图的胸膛之上,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,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呼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
“南木……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祁离深从未觉得自己的耐心这么好,等待又如此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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