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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把怀里的药物都扔在后座,才擦去眼泪,又给了祁离深一张地图,他指着一条路道:“往这条路走,不会和父亲回来的车撞上,但现在外面下雨了,这条路要走山,你一定要开慢点。”
祁离深点点头承诺好,不再多做逗留,开着车离开了地下车库,走上了另一条山路,只要从这里绕走,他们就可以下山,再离开这座城市,开始新的生活了。
天色已经本来就很灰暗,加上电闪雷鸣的,祁离深只能把车速放得更慢,打着车灯小心行驶。
副驾上的玺厌图,看着那本被祁离深放在一旁的日记本,像是想到了什么,他努力伸手拿起记事本,打开看了起来。
上面的字很清秀,不像是玺季风的字体,也不是那少年的笔迹。
玺厌图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身影。
哈图,他的母亲。
这是哈图留下的日记本。
玺厌图手莫名有些颤抖。
这么多年来,除了一个“南木”的小名,与哈图有关的东西,玺厌图接触的少之又少,他只能肯定,他的母亲一定是爱他的,哪怕玺季风再怎么给他洗脑哈图不爱他,他也从不动摇。
现在在看哈图留下的日记本,玺厌图突然鼻头一酸。
他其实很少哭。
日记本上就像他想的那样,留下的只有哈图对这独子的担忧与爱。
日记本上写:
“我的南木,是长生天赐给我的礼物,他不该像我一样被关在这囚笼之中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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