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到时候他要是开始难受了你就给他打抑制剂,当然如果已经有伴侣的话可以让伴侣和他一起度过这两天,会比较好受一些。”
大夫很负责,跟方锐说了许多注意事项,其实这些方锐都懂,毕竟自己也经历过一次,但总归这回要多注意一些,因为分化的人是谢幸。
方锐扫码付钱,向大夫道谢,虚扶着谢幸出门。
他脸色已经没刚才那么难看了,但还是很难受的样子,坐在电瓶车后座,额头抵着方锐后背。
“还不舒服吗?”
谢幸贴着他后背的头点了两下。
“快到家了,给你做番茄鸡蛋面吃好不好?”
谢幸摇头。
“那红糖面线呢?甜甜的。”
谢幸没说话,还是摇头。
每个人都要走这么一遭,但方锐还是不可控制地心疼,他在家楼下停车,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牵谢幸:“回家睡觉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谢幸吸了吸鼻子:“睡觉不难受吗?”
“睡醒了就不难受了,刚刚打完针,很快就好起来了。”
生病的谢幸不吵不闹,但很容易哭。
不像别的小孩那样会缠着让大人哄,他会自己蜷到一个角落里,眼神空荡地盯着地面发呆,默默吸着鼻子掉眼泪。
偏生方锐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,他宁愿谢幸会喊疼会大哭,而不是像个孤独的小兽自己舔舐伤口。
谢幸被风扇吹出一身汗,眯了许久爬着坐在床边发愣,方锐在阳台煮面线,煮熟之后倒进保温盒里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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