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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锐自己头都还有些晕,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还要去控制自己的语气,他甚至也没有凶,只是说话严肃了一点而已,天地良心,真的只有一点。
谢幸一掉眼泪就停不下来,见方锐不肯摸他后颈,自己伸手使劲去抓。
方锐有段时间没给他剪指甲了,刚长出来的腺体就是一块嫩肉,被他一抓就破皮,随即开始渗出一丝血痕,方锐连忙把他手拉开,又没敢大声怕刺激到他,只能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道:“我摸,我摸,就摸一下,你不许动。”
谢幸可能是真的很难受,皮肤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红,腺体一直在发烫,饶是方锐闻不到味道也能感受的出来此时此刻他家里有多么重的alpha味道,他指腹轻轻碰了一下谢幸腺体,谢幸浑身一颤。
像个溺水的人在水里抓到浮木,用尽全力让自己得一线生机。
谢幸是人,方锐是他的浮木。
在接受到方锐轻微的触碰后他又想索要更多,瞪着湿漉的眼睛天真地说:“咬。”
方锐脸色一僵,缩回手。
“坐好别动,我去拿东西。”
指腹离开腺体,谢幸本能地想要跟过去,方锐回头:“听话!”
谢幸的状态就是易感期了,易感期的alpha要是得不到疏解就会开始发|情,一旦发|情,信息素是易感的几倍不止,到时候密封的门窗都不知道能不能挡住,要是让味道散发,信息素不止会吸引omega,还会引起alpha紊乱。
信息素公开释放是违法的,不出两小时警|察就会上门,强制带走谢幸将他封闭。
方锐在准备好的药箱里拿出阻隔贴,抑制剂晚点再用,谢幸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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