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出来,只是觉得今晚阿嫲才吃了一点点饭。
方老太笑着叫谢幸要把嘴巴擦干净,跟方锐说道:“下午和楼上婶子吃了东西,现在不饿。”
方锐没想太多,吃晚饭帮忙收拾碗筷,擦干净桌子拿来书包开始写作业。
谢幸从来不会吵他,自己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,方锐会给他准备几张空白的纸和彩笔,谢幸就在一旁自己画着画。
方锐有时候写的快会牵着谢幸到楼下去瞎转一圈,有时候作业多写得晚,那会就不会再出门。
谢幸还小不会自己洗澡,到点阿嫲就叫他去拿自己衣服帮他洗澡,夜里谢幸是和方锐一起睡的,就睡在客厅旁边小隔间里。
周一一早方锐又去上学,方老太特意等待他走了才出门,今天她要去医院拿检查报告。
这几天越发觉得喉咙更不舒服,不吃东西不吞咽也有刺痛感,夜里疼的睡不着,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。
她先是去领取了检查结果,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纸张去门诊室,医生还是那个医生,他看了化验结果许久,最后问方老太:“您是一个人过来的吗?子女或是伴侣有过来吗?”
方老太心里咯噔一下,心觉不好。
医生不会平白无故问病人家属的,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大病?快要死了吗?已经是严重到需要联系家属的地步了?
方老太愣了半晌:“医生,我是什么病您直接跟我说就行,什么我都能受得住。”
医生还是没有直接告诉她,而是继续说道:“初步判断可能需要手术治疗,如果家属不在的话还是叫过来比较好,到时候也方便照顾您。”
方老太手指揪着自己衣摆,她这件衣服已经穿了好多年,布料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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