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幸发着高烧到处转悠,不知道方锐在另一头找他。
他是幸运的,不管在哪里总能遇到方锐。
就在转角后,就在回头那一秒,方锐就会出现在他面前。
仿佛从天而降一样。
谢幸下午状态还不错,吃了退烧药,戴了阻隔贴,但是没打抑制剂。
他说没事。
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能有什么问题。
可他说的没问题仅仅只是死不了,生生熬过几天易感期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。
为什么不找omega呢?
哪怕买人家一点安抚信息素也能好过一点。
方锐不在的时候,没人心疼他,熬着就熬着了。
可这回方锐在呀。
谢幸夜里开始反复发烧,头疼的快要炸开,难受得压根睡不着。
人总是这样,没人心疼的时候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,再怎么难受也死不了,就算很痛苦也告诉自己忍一忍吧,过了这几天就好了。
一旦有人心疼,心里撑着的那一点坚强就会开始瓦解崩塌,脆弱也好矫情也罢,怎么说都行,他就是难受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