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字,脸颊笼罩在跳跃的红晕里,模糊地听到对面说:“不知道。”
苏日安便道:“那我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电话那头却又没了声音。苏日安很了解喝醉的傅瑞延,不吵不闹,却爱断片,还听不进话,料想对方应该是又没听清他说的什么。
果不其然,在苏日安打算挂断电话转拨助时,傅瑞延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。或许是因为太困,声音比方才小了很多。
他果真没有听清苏日安的话,自顾自地说:“苏日安,来接我,我不舒服。”
苏日安心情依旧平和,没有动容半分,他觉得傅瑞延不清醒,应该是忘了他们上周就已经离了婚。
不过最终苏日安还是去了,在因为走神错过了绿灯之后。
他在附近打了辆车,去了傅瑞延所在的那家餐厅。
把傅瑞延弄上车的时候,苏日安还在反思此行的正确性,不过傅瑞延的确已经很醉了,在等他的间隙里已经快要睡着,坐上车后不讲任何礼仪地歪在他身边。
苏日安帮他把他那边的车窗升起来一些,挡住了一部分冷风,看到傅瑞延高大的身体缩在后座,眉头紧皱,满身的名牌和车内廉价的装饰格格不入。
当时他想,傅瑞延估计这辈子都没坐过出租车,这种画面在出身名门的傅瑞延身上堪称滑稽。
他有种不太真诚的歉意,因此,在后半程一直半昏半醒的傅瑞延在颠簸中不小心靠住他肩膀时,没有推开。
从餐厅到傅瑞延住的那栋海景别墅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。苏日安提前联系了别墅的管家,希望一下车对方就能跟自己进行交接。
他觉得眼下自己和傅瑞延的局面已经很不合适,他希望今晚剩下的时间能尽可能地减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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