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,小时候她种过很多。”
傅瑞延这样说着,却没有深入去讲,苏日安也没问,只是在互相沉默的十几秒过后,状似不经意般开口道:“我还以为今天可以见到你,怎么,你之前那位爱看舞剧的合作伙伴没联系了吗?”
苏日安说的是和傅瑞延认识后,对方带来剧院的第三个合作方。兴许是前段时间比较水逆,傅瑞延遇到的大多数有合作需求,且需要维持关系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热衷于舞剧,以至于尽管傅瑞延是真的对这种艺术形式很不感兴趣,也不得不被迫在剧院安安静静地坐上一两个小时。
苏日安每次站在台上都能看到对方的窘况,因此暗地里嘲笑了傅瑞延好多次。
傅瑞延没有多说,只轻轻吐出了“念不合”四个字,苏日安没忍住弯了弯唇角。
“你是不是又在笑?”傅瑞延忽然问。
苏日安有些心虚,说“没有”,还算镇定地和傅瑞延装蒜。
好在傅瑞延并没有就这个话题深究,又回到苏日安方才关心的问题。他说:“原本是想去看你的,临时有的事。”
以往他回苏日安消息时,时常会因为忙碌而有头没尾,如今倒是难得因为某件小事对苏日安解释。
苏日安愣了下,听着他稍显疲惫的嗓音,不知为何,忽然觉得吹到脸上的晚风有些热。
他稍稍站直了身体,终于将一直徘徊于嘴边的话说出了口。
他问傅瑞延下周一是否有空,傅瑞延让他等一下,确认过后说:“晚上七点后有时间。”
“那天是我生日……”苏日安不好意思地说。
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,但觉得傅瑞延应能听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