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并不喜欢任何花草,因为打起来都非常麻烦。他不是很在意地说“还好吧”,见傅瑞延不再说话,想了想,还是决定先道谢。
他说“谢谢你今天帮我”,顿了顿,像是怕傅瑞延觉得麻烦,又补充了一句:“你放心,我会尽快把我们的情况告诉我妈,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
傅瑞延没有正面回答,他转过身,如审视一般,打量着苏日安的表情。
苏日安摸不准他在想什么,每次傅瑞延不说话的时候,他都会莫名地觉得紧张。
傅瑞延最终也没有领情他的贴心,沉默了一会儿,忽而摸不着头脑地说:“你不是问你母亲都跟我说了什么吗?”
苏日安愣了愣,抬眼看他。
傅瑞延继续道:“她跟我说了很多你以前的事。”
苏日安一直都很担心母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再让他和傅瑞延的现状产生什么新的岔子,如今一听更是草木皆兵。
但他不知二人谈话的具体内容,只能试图找补说:“哦,她最近身体不太好,比较爱唠叨,你不用——”
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然而却傅瑞延忽视了他此时此刻所感受到的压力,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。他抬步走来,离开了储物柜,问苏日安:“为什么要离婚?”
“你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我。”傅瑞延最终停在了苏日安的面前,见苏日安不说话,静了片刻,用很缓慢,仿若事不关己,仅仅只是询问一下的语气说:“是找到喜欢的人了吗?”
刚刚在雪地里待过,苏日安的衣领处还有些潮湿,他不敢直视傅瑞延的眼睛,更没有回答。余光瞥见对方抬手过来,很快,侧颈处便感受到了一丝短暂的,干燥的体温。
苏日安完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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