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日安还是很期待见到他。
他跟管家打了声招呼,便直奔二楼书房而去。苏日安对二楼的书房已经很熟悉了。傅瑞延的书房是整个二楼采光最好的地方,且视野开阔,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楼下小花园里茂盛的绿植和鲜妍的花丛。
苏日安很喜欢那里,因为傅瑞延时常不着家,书房几乎成了苏日安的私人底盘,他专门购置了一张懒人沙发放在里面,平常没事干的时候总会躺在里面看书休息。
他踩着楼梯快步上到二楼。傅瑞延正在和贺临聊天,屋门没有关紧,零散的话音飘了出来。
彼时,贺临正处在被父母胁迫相亲的阶段,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不同家世,不同性格的女孩被介绍过来。但贺临本身是一个无拘无束、不拘小节的人,对于婚姻一事百般头疼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彻底杜绝。
傅瑞延一般不会干涉他什么,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发表了与贺临相悖的意见,引发了贺临的不满,苏日安走到门前,刚要敲门,就听到对方说:
“敢情你如今倒是婚姻美满,也不知道当初是谁,因为一夜情跟人结婚。”
傅瑞延似乎沉默了,苏日安没能很快听到回声,不过没多久,傅瑞延便提醒他,让他不要过多废话。
贺临不是一个收敛的人,继续调侃他说:“那不然还是因为什么?”
傅瑞延静了静,几秒后回答:“难道我不该负责吗?”
苏日安还维持着即将敲门的动作,迟迟没有下手。
他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,只觉得有种被击中的缓慢而又清晰的钝痛,以及并不在意料之外的冲击。
就像是一头笨拙的北极熊,在苍茫的原野上寻找最后一处冰川,尽管早已知道希望渺茫,但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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