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费解地说:“傅瑞延,你知道,我基本不穿西装。”
苏日安不喜欢西装的束缚感,也不习惯需要穿西装的场合,结婚前的二十多年里,除了一些由苏启主办,不得不出席的酒会,他几乎没有穿过西装,而哪怕是在跟傅瑞延结婚后的这几年,因为婚姻存续期间不长,苏日安也只是陪傅瑞延参加过三四次的晚宴而已。
傅瑞延送他领带,苏日安着实摸不着头脑。
傅瑞延没多说,解释道:“如果你妈妈问起来,可以当个幌子。”
苏日安却觉得他多虑,因为母亲虽然敏锐,却并不会严谨到如此地步,傅瑞延此举,不仅浪费精力,还很没有意义。
但他没有多费口舌,总归他跟傅瑞延之间也不止这一次矛盾,大事上他们尚且说不通,小事上更没有意义张口。
苏日安便没有拒绝,问“还有事吗”,摆明了一副想要送客的表情。
但他忘了,有时候傅瑞延是真的很迟钝。
傅瑞延没动,静了静,忽然莫名其妙地提起了别的事。他说:“前段时间下雪,后院的花挪进花房的时间太晚,有很大一部分都被冻伤了,没能开出来。”
“我准备移栽一批新的种球过来。”傅瑞延说,“但管家说,之前花房都是你在负责。”
苏日安没想到傅瑞延会提起这个,但想到那间花房对于傅瑞延的意义,便也见怪不怪,表示如果傅瑞延需要花卉公司的电话,自己现在就可以发送给他。
但傅瑞延摇了摇头,说:“之前的花房布局很适合,我不想再动,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有时间能直接带人过来,总归也花不了多久,相关费用我会打给你。”
傅瑞延似乎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,临走前硬要跟苏日安确定移栽的时间,苏日安其实最近都不太有空,但傅瑞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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