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日安握着仍旧没有接单的手机盯视了他几秒,而后起身,头也不回地朝一楼的客房走去。
苏日安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傅瑞延正坐在他房间靠窗的沙发上,身边放着一套苏日安以前的旧睡衣。
离婚时,苏日安轻装简行,只带了几件常穿的衣服,他本以为自己走后,傅瑞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的东西全都清出去的,也是没想到,傅瑞延这么追求简约高效的一个人,居然还能翻到他两年前穿过的睡衣。
傅瑞延已经没再处所谓的工作了,弓着脊背,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副在等他的样子。
他还穿着下午的那身衣服,看上去还没有洗漱,苏日安靠近时,再一次闻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,很清淡的烟草的味道。
“洗完了?”见他出来,傅瑞延站起身,将衣服递给苏日安,说,“只翻到了你之前的……常穿的那件找不到了。”
傅瑞延当然找不到,苏日安当初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其丢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,被他带去了酒店,此刻正待在他新租住的公寓衣柜里,跟这栋房子已经彻底没了关系。
但苏日安没解释,说了句“谢谢”,接过睡衣,见傅瑞延没有动的打算,便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明天公司要开晨会。”傅瑞延说,“司机会早一点过来。”
苏日安表示自己明白,会尽早起床。傅瑞延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,没有继续开始新的话题,苏日安也没再说请他离开的话。
两人各自在安静到略显拘束的氛围里无所适从。
“傅瑞延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苏日安忽然开口,叫了他的名字。
傅瑞延“嗯”了一声,抬起眼皮认真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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