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免疫,但一想到原来傅瑞延早就对他的难过一清二楚,就还是忍不住伤感了起来。
所幸傅瑞延没有继续说下去,在寂静的灯光里专注地望着苏日安。
傅瑞延的眼神让苏日安想起了刚结婚那段时间,自己布置好花房后,傅瑞延回来的那晚,
那天赶上休息日,管家和家里的阿姨早早地回了家,整栋别墅只有苏日安自己在。他收拾了花房里残留的营养土,将工具都好好归位。出门时碰到了突然回来的傅瑞延。
似乎是对他的成果感到意外,傅瑞延没说话,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布置。苏日安没料到他会突然回来,心里忍不住紧张,偷偷观察傅瑞延脸上是否有出现不满意的表情。
幸而傅瑞延虽未明确表达喜爱,却也没有过多评价什么,不久,便将视线转到了苏日安身上。
玻璃花房里的温度比室外高出不少,苏日安穿得厚,收拾了一个多小时,颈边出了一层薄汗。傅瑞延踩着台阶站到苏日安面前,犹豫了一下,抬起手,冰凉的指尖擦过了苏日安的耳根和侧颈。
苏日安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,他被傅瑞延的手指冰到,而傅瑞延似乎才刚应酬过,身上带着明显的酒气,但看他的眼神还是清明的,看不太出来喝醉的影子。
客套而又拘谨地聊了几句,苏日安被冷风冻得打了个冷战。傅瑞延话音一顿,忽然提出了进屋。苏日安想到刚刚对方触碰到自己的冰凉的手指,猜想对方应该也是冷了,便点了点头,和傅瑞延一前一后回了前厅。
或许是因为关系转变,而感情却没有浓烈到可以如胶似漆的地步,苏日安和傅瑞延婚后单独度过的那个夜晚充满着紧张和窘迫。
苏日安先洗漱完上床,卧室内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
不久傅瑞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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