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傅瑞延是真的需要他,那他也不是不可以陪对方继续走下去。
春节假期过后,傅瑞延去外地出了一趟差,一去就是半个多月。
苏日安再次回到了一个人吃饭睡觉的生活,没有了傅瑞延的安排,一个人的生活环节也简略了不少。
苏日安又开始去工作室上班,做他的挂名艺术指导的工作,时而忙碌时而清闲地过着。
起先他还会觉得十分清净和方便,毕竟傅瑞延在时,总爱事无巨细地帮他罗列每日的待办事项,热衷于调整苏日安不规律的作息。苏日安常常觉得苦不堪言。
然而时间久了,尤其在傅瑞延离开的第四五天的时候,恰逢休息日,苏日安睡了很久,早上在洒满阳光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醒来时,才感觉到了些许的孤独。
他原以为自己独立惯了,之前哪怕和傅瑞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,搬出来时,他也没有很明显的戒断过渡期,如今对方只不过是陪自己住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自己也应适应得很好。
但事实证明,他还是高估了自己。
不在跟前的日子里,傅瑞延会时常和苏日安通电话。最开始的时候,两人都只是安安分分地通过手机电话聊天,聊的内容乏善可陈,基本就只围绕着彼此当天的行程展开,很少有能继续下去的有趣的话题。
是后来的某一天,两人在聊完当天的琐事,互相道过“晚安”后,本应该挂完电话,各自休息的两人,却出奇地谁都没有挂断。
两人彼此沉默了许久,安静地听着对方又轻又缓的呼吸,等到最后实在拖延不下去了,傅瑞延才颇为不自然地主动开口,询问下次是否可以和苏日安开视频。
苏日安答应了,然后第二天,他午睡一觉到傍晚,醒来后,接到了傅瑞延打来的视频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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