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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却哀求:刘玉,我求你。
多滑稽的一幕,可惜只能通过电话表演,刘玉无法想象这个疯子一样的人是湛津,还是沉着声道:我不知道。
“我不知道,湛津。是你把她关起来不让我接触的,所以我不会知道。”
通话挂断,手掌紧握成拳,力道之大似要将骨头捏碎,伤口裂得更大的手心,蜿蜒一条血泪。
滴到腿上,浸湿西裤。
他突然放松地笑,隐隐有癫狂模样。
聆泠走之前的每一幕、每一句话都在脑海回荡,她的撒娇卖乖,她的依赖痴缠,原来都是假象。
心脏绽开一朵朵血花,无声随着颤动崩塌。
那些甜蜜依恋的模样毒一样渗透至全身上下,越是去想,越是心痛到无以复加。
可湛津偏不放下。
偏要自虐似的一遍遍回想。
从那个醉酒后的晚上,再是盈盈月光下,女孩坠满珠链,艳丽近妖的妩媚模样。
那么主动,原来是为了逃离他。
蠢笨的、不知好歹地饮下这碗迷魂汤,以为是爱慕,殊不知是断肠的毒药。
消失得一干二净,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准备。
他的放纵成了身边事物一样样离开他的底气,正如二十年前,那等不到主人回来就被送走的猫。
他被送去美国后,落地就出车祸。
右手狠狠撞到车门上导致骨折,可刚通的电话里,却传来家人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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