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惜,只有颇为不屑的嘲讽。而他说出来的话更像淬了霜的刀片一样,刀刀见血,毫不留情,
“果然烂泥地里长出来的人,终究是扶不起来的。”
女子被他说的又惶恐的垂下头,一动都不敢动。
“小女,小女身份卑贱……自然入不了贵人的眼,可也想尽自己所能,回报贵人救命之恩……”
“我帮你,并不是认同你的话,也不认为你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,只是难得见这么一个自不量力的人,将软弱无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、冠冕堂皇。剩下的路你自己走,你既说想自己搏一个出路,便靠自己去试试吧。”
萧司临面上已有几分不耐,似乎不愿再与底下这人纠缠。
“我们走。”
悬挂的金铃重新有节奏地摇晃起来,女子见车又往前走,不顾疼痛膝行着向前,抬臂向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但却被一道淡漠的声音堵住了。
那寡淡的声音伴着金铃声随着马车走远而逐渐消散,却又好像一直回荡在原地。
“我倒好奇,像你这般怯懦畏缩的人,就算靠着别人的怜悯活过了今日,又能靠自己活到几时呢?”
第16章 客栈 外面起了风,吹的门窗轻晃,紧接……
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“私下闲聊而已,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了。”萧司临脱下靛青锦缎外袍,看着来人随意说道,似乎刚刚那副场景连带那女子都微不足道,没在他心里留下半分痕迹。
江翊看萧司临坐下后,跟着坐在一旁开口道:“殿下是君,我是臣,无论何时都是如此,礼不可废。”
萧司临知道他的性子,了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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