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禁止,不可以,以后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好。”莫余霏想起来刚刚的对话,凑到她耳边,讲悄悄话似的问:“刚刚怎么了?”
谭千觅眼神闪烁,转头趴到她怀里,权当自己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了。
她们两个都足够复杂,偏偏个个又都是演技大师,足够隐忍,难免有时候无法察觉对方在想什么。
所以有时她会问莫余霏某些小的语气、动作是为什么,有时是莫余霏问她。
这不是头一次,莫余霏见她动作,大致了然,按着她的脊背,抿出一些笑意。
她小小声:“有点矫情,我自己也感觉假。”
“没关系啦。”莫余霏轻抚她的背部。
“咳,就脑子有点儿懵,当时情绪没控制好,上头了,加上刚好下午梦到你……嗯——你走了,就是各种离谱的小矛盾,然后就分开了,那里好像没有病变,梦里都很乱,我也不记得具体的情景了,反正就是那样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