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孙贵族,小爹的祖父更是当朝宰相,稍有差池便会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肩上的责任,外界的监视,圣上的忌惮,每一天都如履薄冰。
智上他可以解,但是感情上他说服不了自已,爹爹们对他这么多年的冷漠和忽视。
林月对一盏精美绝伦的八角宫灯爱不释手,她已经等不及天黑之后再点灯了。
林阳则选了一个藤球和林希泽在院里踢来踢去,天知道他这一觉醒来家里多了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,还多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哥哥,虽然娘亲说要叫叔叔才对。
晚上林晋逐暂时去林朗房间睡,裴涵知和叶稚两人洗漱后坐在放了汤婆子的被子里聊天。
“涵知,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想过再去找周淮清啊?”
一年多不见,叶稚也不知道裴涵知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周淮清了,但是他想起之前周淮清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心有不忍。
如果他们两个因此阴差阳错,错过了彼此实在太可惜了。
“我…我干什么要去找他?”在嘴边转了无数次都不好意思问出口的名字突然被提起,裴涵知心慌意乱,习惯性嘴硬了一句,“我裴涵知还没有轻贱到要去给人附小做妾的地步。”
“啊?做妾,做什么妾,谁的妾?”叶稚不解,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?
“翰林学土不是已经把他女儿指婚给他了吗?难道还要我宣宁候之子再给他做小不成,哪有天下的好事都给他占完了。”
“这个…涵知啊,你回京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去打听一下吗?难道你不知道那位唐小姐早有心仪之人,那人便是探花郎啊,而且周淮清也是第一时间就拒绝了这桩婚事。”
叶稚不可置信地看着傻愣住的裴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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