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皇子正遭受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辽州那个雪夜,应该是二皇子唯一可以摆脱太子的机会。
他丢下了谢承泽的“所有”,选择在雪地里奔跑,可一介凡人之躯,又怎耐得了辽州苦寒之地冬季的冷冽摧残,若非自己寻了他,或许他便死在了那个雪夜。
那时,二皇子看他的眼神,绝望又可悲。
绝望他最终还是要回到宫中那个囚笼,可悲自己想要自由又不想死。
也是自那之后,二皇子愈发针对太子,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,变得心狠手辣起来,连人都敢杀了。
十年的久战,物是人非。
二皇子被刺死在龙座之时那恨意满满的眼神,到底是在说朕就是下了地狱也会回来杀死你呢,还是在说若非你当初选择追随太子,朕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呢?
谢瑾瑜冰冷的声线打断了沈渊的思绪,“二哥和他不一样。”
即便他囚住二哥,二哥也不会生气。
因为他是那么的善良温柔,如幼时一般心软,哪怕被他锁起来,训斥的都是他准备得不够仔细,而不是说他是个疯子。
所以,即便杀了沈渊,二哥也会谅解他的。
“泥人尚有三分脾性,太子殿下便当真敢赌,如今的二殿下愿意为你所困,包容你所有的卑劣行为?”
沈渊直视着谢瑾瑜,犀利的目光仿若黑暗中刺眼的目光,令他人心底阴暗的心思无处可匿,“一年尚可,三年、五年呢?十年呢?他倦了呢?”
“太子殿下,不要把他的心软,当做攻击他的武器。”
沈渊的话,无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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