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。”
接令的侍卫去寻沈渊去了,张玉衡垂着脑袋,逐渐咂么出味儿来。
他怎么感觉自己被当刀使了呢?
这皇帝驾崩,玉玺却不在本该继承大统的太子手中,反而只有与摄政王交好的沈侍郎知道在哪儿,而太子以摄政王要特允自己进入监天司一事,让沈渊交出玉玺……
这大概就是老爹说的,肮脏的皇室权谋吧。
皇圈真乱。
张玉衡老老实实的竖立在一旁,恨不得隐在黑暗之中当一个透明人,散去自身所有的存在感。
很快,沈渊便被召来。
一袭白衣的男子踏入东宫主殿,沉着的目光扫过谢瑾瑜落在张玉衡身上,心中大抵猜出了什么,继而下跪行礼,“臣参见太子。”
谢瑾瑜笑了一声,那笑意极为森然,似是悬崖上玩弄掌中鸟雀的雄狮,处处透着凶险与危机。
他盯着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命令而无法起身的沈渊,语气淡然又暗含逼迫,“摄政王生前与孤说,要将张玉衡招进监天司之中,沈侍郎与摄政王生前极为交好,想必不会违背他的遗愿吧?”
张玉衡猛地抬头。
二殿下死了?
沈渊面色不变,从容应答,“监天司官职特殊,需陛下以玉玺盖印册封天人,方可入监天司任职。”
此话的意思就是说,你太子还不是皇帝,无法任职张玉衡。
“如今摄政王已死,孤是太子,继承大统不过是早晚之事。”谢瑾瑜眯了眯眸,“沈侍郎是聪明人,应该知晓此事已无法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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