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泽解下了左边耳垂的银色流苏球耳坠,从里面掏出了一枚圆滚滚状的东西。
这对耳坠正是沈渊在新年时所赠,两边的银球里都装进了毒药,谢承泽觉得两边都放毒药有些冗余,于是把左边的毒药取出来,偷偷换成了迷香。
真男人,从不打无准备的仗!
谢承泽点燃了床头的红蜡烛,从身上抽出一条金丝线,将细线和迷药丸利用融化的蜡烛液黏在一起,随即又用蜡烛液将迷药丸包裹了起来。
从木柜子里翻出两张皇室专供擦腚的羊毛纸,塞进了鼻孔里,又撕下一条床布绑在脸前当做口罩,谢承泽瞥了眼表皮蜡烛液已经凝固的迷药丸,他拎起那条细线,端着蜡烛台走到了门口。
悄悄打开了一条小门缝儿,谢承泽点燃了那迷药丸,拎着细线迅速塞了出去,随即迅速后撤,整个人埋进了被窝里,避免自己也中了招。
火焰吞噬着迷药表面的那层薄蜡,燃烧充分的明火加上江湖特制的豪华版迷药丸,仅仅不出五秒,便是在原地爆发出极为浓郁的迷烟!
“呲——”
“嘭、嘭!”
等看守的侍卫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,浓烟钻入他们的口鼻,仅是几秒的功夫,两个人便倒地晕了过去。
迷药爆发的烟雾虽猛,但后力不足,像是一下子燃尽了自己一般,不出一会儿,便没有烟雾再散发出来。
“嘭——”
大门被一脚踹开,谢承泽全身上下连带着脑袋全都包裹着被子,像条会弹跳的白蛆一般,冲出门口的迷雾,拔腿朝着远处狂奔而去!
“嘭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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