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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想,“倒是只卖给贵人,寻常老百姓买不起。”
谢承泽哼了一声,“那是还不到时候。”
等把贵人们的银钱榨干了,自然就开始流向底层了,届时家破人亡,兵虚国灭……
谢承泽的双眸危险得眯了起来。
去年与那朱县令打了个照面,此人胆小怕事,虽油滑贪财了些,但腹中也有些许文化,至少涿鹿县在他的管制下,倒也兴兴向荣,不似苍伏县那般落魄。
谢承泽不觉得他有制毒这本事,还把这毒下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,那他的背后是否有什么人在支招呢?
又为何在原著里,并没有这档子事呢?
谢承泽隐隐想起,原著里在平城地震发生后,二皇子将赈灾款运往涿鹿县纳为己有,随后在涿鹿县遇到了朱小彪,受其调戏,一怒之下将朱小彪当街斩杀,并株连九族……
谢承泽一拍脑壳。
看来,这制毒之人,就在这九族之中?
二皇子这一发火,直接把禁毒贯彻到底了呀!
清思路后,谢承泽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,递给方茜,“这些是你的辛苦费,之后别再盯梢了,危险。”
方茜轻怔,随即摇摇头,“殿下不必如此,这是小女应该做的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谢承泽强硬地塞给她,“我见那信纸上的笔迹生疏,应是你为了写密信而新学的吧?如今女子还不能入学堂,你是在哪里学的字?”
闻言,方茜不禁略有羞赧的垂头,正当谢承泽以为她是与哪位书生或者夫子定情了,人家教她的时,便见她温婉开口,有些愧疚道,“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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