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允他问。
……
谢承泽在县衙里呆了三天。
这三天,他在县衙里逛来逛去,确认了那熏香果然出自县令夫人之手。
而且也只有她与冀州知府夫人才有熏香的秘方。
他也知晓了,冀州知府果然是盛世淮的人,并且还从小吏口中得知了一个大八卦。
听说原本的知府夫人应该是朱小彪的亲生母亲,此女才情了得,家中也有意将她嫁给冀州知府,并且为了拉拢涿鹿县新来的县令,打算将二房如花貌美的庶女嫁过去。
但不知那二房的庶女使了什么手段,竟是与冀州知府暗通款曲,事情败露后,只能将姐妹两人换亲,让庶女嫁给知府,嫡女嫁给了小小县令。
而朱母死后,县令后来续弦的夫人,也是那庶女亲自介绍的。
谢承泽听八卦听得滋滋有味,那些小吏见他平易近人的,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,便给他讲了不少府上的八卦,直到夜色降临,谢承泽开始频繁的打哈欠,眼眶控不住地落泪。
豆大的汗水从体内沁出,腹部也传来阵阵的恶心感,他禁不住的打起寒颤,快速跑向自己的房间,每迈一步,脸上和四肢的肌肉便抽搐不止,浑身肌肉又胀又刺又酸,像是病虚之人连续跑了五公里路,简直是生不如死。
等到跑回屋时,他已经没有了力气,直接跌倒在床边,不停地抓挠着皮肤,内心涌起一阵空虚又焦虑的情绪。
好疼……
好难受……
他蜷缩在地上,怕咬断自己的舌头,便张开嘴啃着床板,眼眶止不住的溢出生性泪水,指骨攥得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