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讨好她,心中隐秘地欢喜,又自嘲地唾弃。
她竟然将这种手段用在一个孩子身上。
太可悲了。
可曹倾然忍不住。
她近乎贪婪地享受着这种主导权,她不再嫉妒花宁拥有着她想要的一切,因为她最爱的儿子在渴望自己的“喜欢”。
所以,在看到年幼的谢承泽爬向刚出生的谢瑾瑜,抱着谢瑾瑜甜甜的喊弟弟,满心满眼地想一直陪着谢瑾瑜睡觉玩耍时,曹倾然心底再度升起了另一种嫉妒。
对亲生儿子的嫉妒。
她对谢瑾瑜并无情感,那时的她已经不喜欢建帝了,这块从身上掉下来的肉,不过是她为了稳住曹家,能够让她逐渐夺权的工具。
现在这个工具,抢走了她唯一可以主导的东西。
曹倾然不准许谢承泽再接近谢瑾瑜,甚至开始不准许其他后妃的子女接近谢承泽,宫里的女人们忌惮她曹家势大,怕她对孩子们下手,因此皆是默契地远离承欢殿。
曹倾然要谢承泽孤单,孤单到他只能讨好自己才能拥有一点来自旁人的喜欢。
她自诩足够了解谢承泽,这个孩子仿佛天生需要汲取旁人的喜欢,即便花宁和建帝给予了他足够的亲情,但他总是渴望更多,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喜欢他。
她是这么这么认为的。
直到谢承泽发现了谢瑾瑜身上的伤,头一次朝着建帝发了火,为了给谢瑾瑜疗伤和安慰,寒冬腊月爬进东宫寝殿那冰冷的被窝,只为了给谢瑾瑜暖脚暖手,为此落下了寒病。
她恍然明白,不是谢承泽渴望爱。
而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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