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没防备, 李尽蓝被灌了很多,又被问起喜欢的女生。
李尽蓝当然难以启齿。
那是不能被提及的人。
她叫谢欺花,一个不算温柔的女人,专职是司机,也做过驾校、搞过投资。她大他四岁,四岁不多,多得是那一页永远无法突破的纸张,上面写着分明的四个大字———纲常伦理。
她是他的姐姐。
亲缘意义上的。
他们又问:“那你和她会见面吗?”
李尽蓝眼前晃荡荡,捏着酒杯沉默。
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情回到宿舍。
也就是这晚宿醉,他再一次梦到她。
其实出国之后,李尽蓝就不做梦了。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,真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。手足之癖、骨肉私欲,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,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,应该被摁头悔改。
从前她不说,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。
如今她说了,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。
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。
他受到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。
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,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,甚至于非常疏冷。她说他让他感到恶心,这份感情让她不齿。
李尽蓝忏悔,说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。
她说:“跪下。”
李尽蓝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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