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痛极了。
“外面零下十度了,”他的眼神落在寂寥无人的四周,轻易勾勒出孤单。声音既沉郁,又含混着温柔的沙哑,像凑在情人的耳畔私语,“手机要没电了。几格电,马上就要关机了。”
谢欺花:“你跟我说这个干嘛?”
“让我进家门吧。”他抬起头。
他知道她正在窗前看他。
事实上,谢欺花确实在。
“求你了。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