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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老板,我们也不年轻了。”
她三十一,厉将晓三十六,的确。
她朝他笑了笑:“何必呢,厉将晓?大可以放下了,或者移个情呗。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满街都是呢,愿意和你好的,肯定也不在少数。你看我,也不年轻啦,但永远都有年轻的人。”
以厉将晓的身份。
想要别恋并不难。
你可以找一个和她像的人。谢欺花,那时候的她,穿着简洁大方的正装,闲适地坐在她那辆破旧的斯柯达里,若你说她的车,她保准和你闹脾气。
你当然可以再招一个司机,年轻的女性,但没人会用那样鲜活可爱的笑容拉开车门,在一簇晨光里对你说老板早上好,再小心翼翼观察你的反应。
没有人能比拟她。
像一场绿地的梦。
谢欺花从他的怀里挣开,也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。他一分开指间,她就自然而然地飞走了。厉将晓至此再无理由去挽留她。她就着冷风向他告别,他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,抬脚去追。
两只手不约而同地将他摁住。
一左、一右,如双生的荆棘。
“过分了吧,我姐都那样拒绝你了,怎么还死缠着不放?”平玺说,“见好就收啊大叔,别闹得太难看了。”
一旁的李尽蓝勾起唇。
既是对亲弟弟同仇敌忾的满意。
也是对老情敌不再得势的畅然。
“真是今非昔比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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