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小傅生气了?邵哥惹的?怎么可能。”
有些人之前和邵铖汉就认识,很了解邵铖汉的脾气,听见这话后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然而这些人也很熟悉傅铂乐,也知道傅铂乐本来就是个没有脾气的人,能让傅铂乐生气或者是主动退避三舍的也都是个人才。
邵铖汉当然也发现这一点了。
这一早上班里土著来找他同桌问问题的人不少,虽然都是一些能考进这个班就不会错的基础题,但他的同桌都还是温温柔柔地给人回答了,偶尔会有点无奈,但耐心真的很足。
所以他做错了什么?
因为他今天早上给他同桌带的旺仔他同桌不喜欢?
那排旺仔也确实还老老实实地站在他同桌的课桌上,一盒都没动过,而且有一个不太好的信号——那排旺仔被放得太靠近他这边了,像是只要轻轻一推就能一声不吭地被包邮退货。
“不知道,算了。下午我再问问。”邵铖汉第一次在社交这件事情感觉到挫败,走出去的时候他还问林恒跃。
“小傅走读?他回家一趟要多久?”
林恒跃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走路也就十分钟吧。他家可近了,真正的‘学区房’。”
壶城早些年出了新的规划,建立了两个高中城,把散落在市区各个地方的高中都分别集中到城东新区和城南新区。壶高就坐落在城东新区。
城东新区是后边规划的,征收了大片的土地,把壶高周围的其他学校都集中到这里来,以后各个学校的老师互相交流学习也方便。
还有一个迷信一点的说法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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