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这句话,谁心出问题了你都不会。”
邵铖汉扬了下眉,没说话。
老刘又说:“但是怎么可能没点问题?只不过你们两个恰好比其他人都成熟得多,有很强的自我调节能力,分得清轻重,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”
邵铖汉觉得鼻子有点酸,但他的泪腺没有傅铂乐的那么发达,倒是哭不出来。他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想到老刘您还挺开明,观察得也仔细。但是您既然都知道了,为啥把我俩安排在对角线?您是故意的吧?”
“是啊。”老刘把书往桌上一摆。
“你俩就算心再成熟也是个半大的孩子。你们这种年纪最容易冲动,安排你俩坐一块还有心思上课?万一又像之前那样再吵架?”
邵铖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那真的就是个意外。现在我俩不都好了么?对了,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一块跟我说就行了呗,明天还找他干什么啊?您又不棒打鸳鸯。”
邵铖汉的声音收着了,但偏偏那一瞬间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,他的声音就显得有点突兀。
老刘瞪了邵铖汉一眼。
“你再大声点?”
邵铖汉:“……”
老刘说:“你们俩这是商量好的气我,是不是?一个两个985、211的苗子把目标学校都定壶大去了?你们还是年轻!你想学设计,行,学,清北的设计专业全国软科第一,你这成绩你不冲?就只盯着那随便迈开步子就能进的壶高?还有小傅,他又怎么回事?他是个做学术的好苗子,我看过他其他科的成绩,语数英不说了,生物最拿得出手,心学、生物学,这两个专业应该是他喜欢的。现在怎么回事?怎么又要突然学体育管了?!”
“冷静,冷静一点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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