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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心虚的文昔雀一时没有准备,支吾着说:“没有,没伤着,我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文徵元不信,他走进了些,鼻翼动了动,肯定地说:“你身上有药味,跟我平日喝的药,不是一个气味,你不要有事总瞒着我?喜鹊儿,为父只是身体欠佳,还不至于是废人一个。”
隐在发丝之下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,也不怎么疼了,文昔雀还是不敢说真话,她不想让她父亲担忧,他身体不好,本就不该多思多忧。
“一点擦伤,伤在肩膀,爹您不要多想,自己吓自己。”
文徵元准备碗筷地手一顿,叹气道:“不是为父多想,自从镇远将军回京,你就心事重重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见过他了?”
“我……”
眼见瞒不住了,文昔雀不知该从何说起,她见过了,还不止一次,见过的几次里发生的事情一件她都无法说出口,因为她父亲要是听了,一定会生气。
文徵元再清楚不过了,凌昱珩是她的一块久久不曾痊愈的痛处,他并非是要揭她的伤疤,只轻声说道:“往后再不要见他了,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女儿心灰意冷又一个四年。”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她本也没想再招惹他。
早饭过后,平息书肆卸板迎客,开门没多久,外头就敲敲砸砸的,动静弄得很大。
文昔雀出去一看,平息书肆前的青石板路正在被几个衙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大锤砸着,在这些衙役的前后不远处还各有一个衙役拿着把长椅坐着,拦住了所有要经过平息书肆前的行人。
照这帮衙役的做法,平息书肆是一个客人都进不来了。
文昔雀察觉到了什么,问门前懒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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