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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气火攻心,文徵元眼前一黑,往前栽倒而去。
文昔雀见状,着急不已,立马上前扶住文徵元,一边帮他顺着气,一边轻声反省道:“不是,不是您的错,您是最好的爹爹,是我说错话了,您歇着,我去拿药过来。”
她把文徵元扶到软塌上休息,又从灶房端了药来,喝了药,文徵元的脸色才缓缓恢复成平常的样子。
文昔雀蹲在文徵元身前,为自己方才那些混账话懊恼,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,她心里明明是有底的,她被镇远大将军刺激过了头,口无遮拦地伤害了她最重要的爹爹,她怎么能这么没有分寸。
“爹您放心,书肆的生意不会有问题的,门口的路封了而已,后门能自由出入,再不济咱们也可以到国子监附近摆个摊子,有爹您的名声在,生意不会差的,我们没必要自己吓自己的,我一会就去国子监附近看看。”
文徵元喝了药,看着人是舒服了些,眉头却久久未曾舒展,有些话说与不说其实没什么区别,事实摆在眼前,他都懂的。
他轻轻点了一下头,“早点回来,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,爹您好好休息。”
文昔雀从后院出去了,文徵元听到门扉掩上的声音后,他不顾自己踉跄着的身体,步履蹒跚地从他的房间寻来了钥匙,将带锁的柜子打开了。
他轻抚着那些书作,又偏头看向软塌旁已经空了的药碗,长叹了一声。
明年八月,他的身体能受得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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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昔雀从后门而出,绕了一段较长的路,来到了学林巷巷口。
巷口的桃树,叶子落尽,枝桠光秃,枝头一两只麻雀静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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