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王二虎一脚给踹到河里去了。
那边抱着木匣子跑了,文徵元在寒秋冰冷的河水中扑腾,好在河岸的水不算深,他胡乱抓住了岸边的柳枝,没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河段中去。
他揪着手里的枝条慢慢地靠岸,浸了水的衣裳贴着身,就好像全身被冰块包裹着一样,冷得人牙根打颤,呛进去的好几口河水也难受得喉咙发堵。
他碰到岸边厚重的泥土地时,力气都快耗尽了,再待在水里可不妙,他眼前都有点发黑了,文徵元强行提起全部的力气,从河水里吃力地爬出来。
上了岸,他勉强松了一口气,两条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,天地也在旋转着,意识的最后,文徵元看到了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快步走来,那张脸还有点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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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昔雀这一天跑了多少个不知绣坊,不少绣坊一听她姓文就开始赶人,好在她运气还没有差到低,有一家气派的绣坊在看了她的绣件后,愿意跟她合作,她成功接到了一些小件的绣活,价钱上比不了韵衣绣坊,但这种时候,也不容她讨价还价了。
她绕路回到后院,后院门口处站着一个人,走近一看,还是个认识的。
问月巷的张管家,他怎么来了?
文昔雀不是很待见跟凌昱珩有关的人,但张管家跟她算不上有过节,文家的修养令她也做不出无故迁怒的行径,她客气地说:“既有事相谈,请进来喝杯茶,慢慢说吧。”
来者是客,又专程等着她,他连门都不敲,没有惊扰她父亲,她就不计较张管家贸然而来的失礼了。
“文小姐,您的父亲……”
后门推开了一条缝,里头黑黢黢的,一盏灯都没有,俨然是没有人的样子,又从张管家口中听到她“父亲”两个字,文昔雀不淡定了,话都没听完,就急着冲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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