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昔雀锁好门,和张管家一起前往问月巷。
途中,张管家只说他也不清楚,文昔雀什么都没有问出来。
再次来到问月巷这座精致奢华的宅邸,匾额上“一雪居”三个大字遒劲有力,她认得该字迹,是凌昱珩的亲笔。
上次来时,文昔雀就对这所宅邸的名字有所在意了。
一雪?一雪前耻吗?
她也在他耻的范围之内吗?
或许吧,她现在只祈祷着,他不要变成她所不齿的那种人。
文昔雀跟在张管家身后,经过蜿蜒绵长的木质长廊,路过各处亭子、阁楼,来到了一处厢房前。
她推门进去,最先注意的,是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尚未清醒的文徵元,其次才看到床边正在为她父亲施针的大夫和其他在一旁伺候的人。
文昔雀满眼心疼地望着文徵元,面无血色,嘴唇看着还有些发紫,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大夫,又恐贸然出声惊扰了大夫,误了他为父亲诊治。
她竭力保持着安静,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,交织的双手不断摩挲着,焦急地等着大夫治疗。
时间在这一刻无比漫长,房间一角处刻漏每一滴水滴落的流速在她看来都变慢了。
终于,大夫收回了针,正由一旁的医童擦着汗时,文昔雀迫不及待地寻问情况了:“大夫,我父亲怎么样了?”
鬓角泛白的李太医直言道:“令尊沉疴已久,本就难以根治,如今风寒入体又忧思过度,实在不容乐观。”
文昔雀急了,什么都顾不得,拉着李太医胳臂,带着哭腔恳求道:“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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