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一声说:“想反悔了?你以为报官了,有那个不长眼的会敢过问本将军的家事吗?”
文昔雀闻言,眉头一皱,试探地问他:“你跟靖安侯府和解了?这是不是意味着靖安侯府所做的事情,你心知肚明,甚至还故意纵容?”
该不会她父亲重病还是他算计的?他和靖安侯府的人是一丘之貉?
“谁跟他们……等等,你是为了什么事去报官?”
凌昱珩似乎意识到他和她说得不是一件事了。
文昔雀:……
他该不会以为她要报官告他吧?
做了亏心事,所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代入他自己了?
他也不想想,她父亲还在他的宅邸里,她怎么敢去告他。
她回道:“你可以安心,我告的不是你。”
毫无胜算且有害无利的事情,她不会去做。
文昔雀说完就想走,刚迈出一步 ,胳臂就被人拉住,动弹不得。
凌昱珩拉着人往屋内走,边走还边说:“我是你的主人,没有我的命令,你哪儿都不准去。”
文昔雀被拉扯着进了屋,他的力气大得很,抓得她手腕生疼,她不想被他看扁了,忍着没有说疼。
“将军的奴仆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吗?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带上手镣和脚镣?”
与人为奴她已经很难接受了,可凌昱珩对她的报复似乎是没有尽头的,她出门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凌昱珩捏着她那张气人的嘴,冷笑道:“好主意,我明天就找人专门给你打造一副镣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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