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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管家没办法了,半真半假地说:“只因文家父女对大少爷不敬,小人看不过去,请陆管勾封几天路,让平息书肆损失点银子,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,仅此而已,并未做太过分的事,至于大少爷说的什么混混,小人真的不知情。”
有证据之事往轻了说,往自己身上揽,没证据的事一概否认,李管家尽量息事宁人,不愿加深大少爷和侯府的嫌隙。
凌昱珩闻言冷笑道:“知不知情,你我心里都清楚,告诉你背后的人,下次再敢动我的人,我会把帽子底下的东西送给她。”
凌昱珩走后,李管家随即叫人把小盒子里的东西处理了,官帽能出现在侯夫人面前,这等血腥之物就不必让夫人受到惊吓了。
可大少爷这么大张旗鼓地给文家出头,四年前的恩怨恐怕又要重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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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昔雀回到平息书肆,经过了一夜的修整,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她望着书案上,皱巴巴的一千两银票,犯起愁来。
这来路不能明说的银子,她无法告诉她父亲,自己拿在手里又不好受,怎么处理都是个问题。
她抚平着银票,思考着将其藏到家中的哪个角落时,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盘旋。
一千两,不是小数目了,如果她用这笔钱带着父亲远走高飞呢?
这个念头存在了一瞬间,就被她否决了。
因为,别的地方
很难找到比太医院更好的大夫了,她一走,势必长途跋涉,对父亲的病很不利,而且,凌昱珩承诺了会照看父亲的,走了,她就再请不到太医院得到太医来给父亲看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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