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和狰狞留给了自己,“喜鹊儿,就算他凌昱珩救了我,他都不能如此对你,我必须要找他要个说法。”
他是父亲,是她的依靠,他若不为她出头,不给她争气,只会令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的女儿。
哪怕丢了君子气概,哪怕要他以失礼之态去靖安侯府前骂街,他都要去做。
文昔雀自是不肯他去的,她放下了手里的绸缎,起身拉住了文徵元,“算我求您了,不要去,我又不是要跟凌昱珩过一辈子,等爹将来考取了功名,我是要回家的,现在闹得双方不得安宁,将来您怎么跟凌昱珩谈判呢?他如果因这一闹而记恨您,不放我走了,岂不是得不偿失了,爹,为了长远之计,且忍一时之气,好吗?”
她怎么敢任父亲去找凌昱珩要说法,卖身契就不说了,她父亲一个文弱书生,论口才讲道理,她不担心,然靖安侯府哪里是愿意跟平民百姓讲道理的人家,万一动起手来,伤到了父亲可怎么好。
文徵元愤懑不平,眼中含泪地说:“我怎么能让我的喜鹊儿受这等委屈,不为你出头,我愧为人父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,您千万别这么说,您是最好的爹爹。”文昔雀立马安抚他,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,是她被春日的里桃花迷了眼,惹上这桩孽缘。
她想了想,继续宽慰文徵元道:“一帆风顺本就是罕见的,曾祖父当上御史大夫前不也吃了很多苦,受了很多的排挤,古有卧薪尝胆,有胯下之辱,那些成大事者尚且经历了苦其心志、劳其筋骨的考验,何况我们呢?爹您放心,这些都只是暂时的,都是为了更好的以后。”
文昔雀其实也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有更好的以后,以目前的情况,不好的预料占了绝大多数,只是,她父亲需要希望,她需要希望
,有了希望,她才有勇气去面对。
文徵元被她动摇了,秀才和一门双侯的靖安侯府的差距摆在眼前,她的话是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