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文昔雀头有点疼,她赶忙又说:“还有当时的许县令,撤回诉讼的请求传达给许县令,交了六百两的息诉钱后,他才答应放人,将军也可以去查。”
凌昱珩已然是嘲讽之态,“呵,许县令两年前被调任南方当刺史,前些天本侯派出去的人回报,他已死于瘴病,你再想想,还有哪个死人是你的证人。”
许县令也死了?文昔雀心下骇然,原来靖安侯府压根就不在乎她发什么誓,她入局中,他们后续便将痕迹消抹掉,人证已亡,她百口难辩。
好不容易有了能跟他说清此事的机会,文昔雀不想就这么放弃,继续说:“几年光景,知情人全部身亡,将军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?我说句不敬死者的话,那两人殒命,不就是在证明有人不想让将军知道真相,而真相恰恰是将军你如今不相信的。”
她一口一个将军,凌昱珩越听越恼火,冷声道:“说到底就是你没有证据,但你要本侯相信你,本侯说的没错吧。”
她是有这个意思,也不仅仅只是这个意思,她解释说:“将军不会完全信我,可我希望将军对当年之事存有怀疑,事情可以再调查,请不要坚定认为我背叛了将军而以此来报复我和无辜的人。”
凌昱珩眉峰一凛,左眉处的伤痕更显他的威严,他黝黑的眸子如吞噬万物的沉闷压抑的深潭,要将她也一并溺死其中。
他缓步走向她,一脚踩在因他的逼近而不小心掉落的喜服上,他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着他,怒目切齿地问道:“你说实话,你急着解释,是为了让我放下心结,还是为了不让我对付那个姓钟的?”
文昔雀很不擅长应对满是戾气的凌昱珩,这样的他太陌生,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好生交流,面对他给出的二选一的问题,说为了他,他肯定不信,说为了钟大人,他绝对会发火,她只剩下一个折中的回答:“两者都有,解开将军的心结是重中之重。”
凌昱珩没有说话,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上,轻轻地抚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