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想起了她昨日那个梦,是梦吗?是吧,不可能不是梦的,他都凶成那样了,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哭。
然他那副悲伤又难过的神情,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。
她想起了四年前,梧桐树下分别的那一幕,他怆然落泪的模样倒是和昨夜梦里的他有些重合了。
一定是梦了,和她四年间重复的梦魇差不多,是她走不出来的过往。
沐浴之后,冰凉清爽地药膏涂抹在咬痕和青紫痕迹上,淡雅清香的枫香,宁静且舒适,文昔雀紧绷着的情绪也被缓解了不少。
她独自梳洗打扮,屋内没有人,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,也不了解着侯府里的规矩,在这种地方生活,她很怀疑她究竟能不能适应。
还是先找个人问问。
文昔雀打开了门,门外头没见着这院里的其他人,只一个凌昱珩守着门,像个门神似的。
他上下观察着她,她没有萎靡不振,他多少安心了点,说:“好了怎么不叫人?”
文昔雀四下看了一下,确认门口附近只有他一个,狐疑地说:“我该叫谁?”
这不是没有人在吗?
说来也是奇怪,他不是什么侯爷了吗,外间怎么都没有伺候的人,不应该的,莫非是被他昨晚给弄走了?
凌昱珩:……
他这个大个人站在门口,这个可恶的女人还在看哪里?
“进去屋里待着,伺候的下人一会就来了。”
因昨晚那一遭,他便不和她计较了。
文昔雀不习惯地回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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