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,干脆不要敬茶了,大家都省心。”
一直沉默着的靖安侯发了话:“不敬茶,侯府便不承认她,也不承认她以后的孩子。”
凌昱珩沉下来脸,气势丝毫不弱于靖安侯,他嘲讽地说:“被你们承认是什么光荣吗?我四年前不也是不被你们承认,如今你们还不是要巴结我?”
靖安侯怒了,“凌昱珩,我是你父亲,你这么跟我说话,你简直大逆不道。”
凌昱珩将文昔雀拉至自己的身后,回怼道:“你赶我出府的时候,你可是不承认我是你儿子。”
当年他要和文昔雀在一起,他父母死活不认同,说什么侯府继承人不能娶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,所以他不要什么世子之位了,他以为他放下了侯府继承人的位子,他们就会让他和她在一起,结果他们不仅继续不同意,还对文昔雀动手,以致他大闹靖安侯府,弄得满城皆知,最终被赶出侯府。
他离开侯府时,除了一身粗布衣裳,什么都没有拿,最可笑的是,他后来还是穿着那身衣裳,狼狈得像条狗一样,在侯府门前跪了一天一夜,才进了侯府大门。
“你既回了侯府,我是一家之主,你就得听我的,你都该跪我,别说她一个小小妾室。”
不管是父亲,家主,还是族长,靖安侯都不容许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。
凌昱珩严肃了起来说:“本将军若是不听,你是要赶我出府,还是在族谱上除我的名?”
“你……”
眼看争吵越来越激烈,侯夫人赶紧出来打和场说:“一点小事,你们父子何必闹成这样,这茶本该我一人喝了就行,都是一家人,别说什么承不承认的话,父子缘深,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,不承认还能把血换了不成?”
说完,侯夫人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,算是承认了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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