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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父女情深,凌昱珩被晾在了一旁,从马车上下来了也没人管他,他静静地等着文家父女诉完衷情。
文徵元和文昔雀说了几句话,才注意到她的身后,凌昱珩也跟着来了。
凌昱珩此时上前,拱手行了一礼说:“见过岳父大人。”
文徵元微微侧身,回了一礼道:“不敢,侯爷里面请。”
几人先后进入了平息书肆。
凌昱珩对平息书肆很熟悉,他轻车熟路地入了后院正厅,他带来的人跟着他,将回门礼抬进了正厅。
好几个大箱子摆在正厅里,衬得里头都狭窄了不少。
凌昱珩坐在主位,喝着文昔雀亲手泡的清茶,跟文徵元闲谈:“几年没来了,这里什么都没变,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。”
文徵元面上带着浅笑,说出的话并没有多温和,“是啊,岁月易逝,外物依旧如故,人心似水,变化莫测。”
眼前之人与曾经少年已是判若两人,文徵元不由唏嘘。
他话里有话,凌昱珩也不跟他计较,他以前没名没分地住在平息书肆,也得了文徵元不少照顾,便关心他几句说:“李太医每月回来给岳父诊脉,您的病难以根治要好生保养,药材之类的也毋须担心,交给本侯处理就是。”
“有劳侯爷费心了。”
文徵元说这话时,言语很客气,笑容很勉强。
他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,他苟延残活于世间,得太医调理身子,全是用他女儿的幸福和尊严换来的,是他,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。
事已至此,懊恼没有用处,只待来年,金榜题名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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