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过你了,本侯的每一句话,你都必须有回应。”
文昔雀看着那些断笔,暗自腹诽道,折靖安侯府的笔,跟她有什么关系,她又不心疼,不过要是被他撕了她誊写的书册,她就要心疼了。
于是,她耐着性子说:“并非是我不敬将军,不句句回应,而是沉默才不会惹将军更生气。”
他当众扛着
她,又在卧房撕她衣服抢她的东西,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,她已经是在尽可能地让他少生她的气了。
凌昱珩一手撑在桌上,将她环住,她真是一点都不乖,“你连本侯如何会更生气都清楚,一开始你就不会选让本侯不生气的做法吗?你那么聪明,一定知道如何让你自己获利最大,不是吗?”
文昔雀一边悄悄地将自己誊写好的书册护在怀里,一边说: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。”
要她以色侍人,谄媚他讨好他,她不会,也做不到。
凌昱珩莫名觉得自己很傻,他花银子,用手段将她弄到身边,却一天天地被她气到,她能不能有点自觉,究竟谁才是主子。
“君子?你只是个女子,是独属于本侯的女子,你搞清楚,本侯才是你的天,你的道义,你的坚守。”
文昔雀:……
以夫为纲?他想得美。
她是属于她自己的,她的心也是她自己的,她只坚守她认同的人和事,而如今的凌昱珩,不在那个范围之内。
“说话。”
他捏着她的脸,要她的回复。
文昔雀眼神冷漠地回道:“我对你,无话可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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