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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夫人实在没料到他的心能狠成这样,她无法理解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就如此抗拒夏晴莹?你总是要娶妻的,她又和文昔雀关系不错,你要是实在看不上她,娘给你做主,让她当个平妻也行,何至于把人往死路上逼。”
凌昱珩面无表情,淡淡地回道:“想逼死她的不是我,是管不住嘴乱传谣言的人,要不要娶妻我自有主张,不劳母亲费心。”
“什么谣言?不是你自己掀开了她的床幔,看到了她的身子了吗,谁都没有诬赖你,珩儿,男子汉大丈夫,哪有敢做不敢当之理?”
说不通道理,侯夫人开始用激将法了。
凌昱珩闻言一怒,他拍着桌子,厉声道:“母亲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,我敢做不敢当?不是夏晴莹自己不知检点吗,在别人家里做客,随意找个地方就衣衫不整地睡觉,门外还没有丫鬟看守,就这种女人,母亲还推给我,难不成在母亲眼里,这样的女人才是什么‘好女人’?再有,是母亲说文昔雀在茗月暖阁,我才无意闯入,本是一桩对侯府和对夏晴莹都没有半点好处的意外,母亲不将事情揭过,非要在自己儿子面前谈论什么衣衫不整的女人,这是一个世家夫人该有的气度?”
本来守口如瓶,什么事都没有,他也不是不愿意给夏晴莹留体面的。
侯夫人被他的态度给气到了,他看不起夏晴莹事小,完全不把她这个做母亲的放在眼里就事大了,侯夫人没了好性情,也讽刺说:“你如此忤逆父母,谁还能有好气度?你以为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文昔雀就是什么好女人了?夏晴莹再如何,也不像文昔雀那般不知廉耻,勾的世家公子为了她连家都不要了,也不像她抓着你不放还吊着一个监察史。”
“说谁不知廉耻?”凌昱珩抬手扫掉了桌上的茶盏,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,真当他是死人啊,更不要说
还提什么监察史,这里头有姓钟的什么事,那个女人自己都说跟姓钟的没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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