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人都走了之后,凌昱珩大大咧咧地坐下了,似笑非笑地对文昔雀说:“你是不是又要谢本侯了 ?”
口头上的谢没什么意思,既然她总是客客气气,不把他当自己人,他何不为自己谋取些好处。
“你真的相信夏晴莹的晕倒跟我无关吗?”
谢不谢的话题先搁在一旁,文昔雀是好奇的,他是真的谢她,还是为了跟他母亲作对?
之前,无论她说了什么,她如何有理有据的解释,他连听都不想听的,他信任她真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凌昱珩一脸无所谓地回她:“信,为什么不信,你这么精明的女人,怎么可能用这种蠢办法来对付别人,而且夏晴莹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女人,你要跟她动手,她岂会乖乖地让你打。”
磕到头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这种伤势,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严不严重,不过是有人想小题大做而已。
他的话不好听,但一个“信”字,足令她有所感触,不知怎的,文昔雀想起了夏晴莹的话,昨晚,他和她共处一室,那话给人留有太多的遐想了,它可以是什么都没发生,也可以是发生了一些什么。
凌昱珩并未主动跟她说起,她该问吗,还是该对夏晴莹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?
会不会是她想错了,毕竟分离了四年,他的性情也变了不少,他对夏晴莹表面上没有什么端倪,实则是他变得内敛了,变得她不认识他了?
千思万绪中,她挤出来一句话来,“你似乎很了解夏姑娘?”
凌昱珩眼神一亮,嘴角勾起一抹笑来,似是得意地说:“所以你吃醋了?”
“我……”
她不知道,尴尬的地位,回不去的曾经,她已经开始看不清楚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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