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东院内的下人们早早地避了嫌,对里屋的发生的事情皆是装聋作哑之态。
大年初二,文昔雀拖着疲软的身体醒来时,屋内不见了凌昱珩的踪迹。
她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,眼睛都肿了,胭脂水粉都无法遮掩,这副模样,今日她还是不要回平息书肆的好,免叫她父亲担心。
也好在她年前先回去一趟了,初二不回,她父亲顶多也是一位靖安侯府有别的规矩,不会想太多。
她受到了凌昱珩这种对待,她其实是后悔了的,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,况且他昨日一开始是帮了她的,她分明忍一忍,说两句委婉的言语,就不会闹成这样了。
但,她甘心吗?
不甘心,他提到了孩子,提到了文家,提到了她有意避开的骨气,一句句一字字,都踩中了她的痛处。
忍得了一时,她也忍不了一世,连喜怒哀乐都必须小心翼翼,还谈什么其他呢。
她固执又愚蠢地走上了一条满是荆棘的道路,而避开了另一条平坦轻松的小路,时间若是回流,让她再选一遍,她还是会自讨苦吃,因为那条通畅的小路向下通往了深渊。
初二没能回家,文昔雀只得下次的机会,又因她和凌昱珩之间闹僵了,她有什么请求也不能在这时候提及。
文徵元向来关心她,她初二没回去,隔日他派人送了书信来,将书肆的近况尽数告知了她,以安她心,信中还提及了,他托了国子监好友相帮,等国子监学子上课后,国子监有了考试时,让他也去考一考,就当是提前锻炼一下他对封闭考场的承受程度。
她得了信,随即也给了回信,说明了她的近况,不好的遭遇她都隐下不说,只提了一两句侯府众人不太乐意跟她有来往。
而凌昱珩那边,她和他置气好些天了,眼看着元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