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昱珩又将玉往她跟前送了送,面子给了,台阶也给了,她不会还生气吧,真是个麻烦的女人。
文昔雀想了想,接过了他手里的玉,亏他还特意用褐独玉雕刻的,连颜色也跟荆条一般无二,他是真的费了心的。
她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了,又特意问了一句,“此物送我,戴与不戴,我能决定吗?”
手腕上的金镯还戴着,她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,因为他实在是霸道不讲理,又反复无常。
凌昱珩看她这个反应,想说些什么又被他咽了回去,迟疑了好一会,他才说:“随你高兴。”
还是不能太期待她有多好的回应,今日是送玉来缓和关系的,他少说少错,免得一言不合又争吵起来,这玉就白送了。
他嘴上这么说,实际却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玉,文昔雀想忽视都忽视不了,她收了玉就是接受了他的道歉,看在他知道自己过分的情况下,她也不是非要让他失望的。
于是,文昔雀在凌昱珩的注视下,将那块玉系在了腰间,他脸上的笑意也肉眼可见地开朗了起来。
时机正好,氛围也正好,文昔雀趁此说出了她最近一直没找到机会说的话,“明日,我能出府吗?”
凌昱珩的笑僵在了脸上,他隐约猜到了她的意图,沉声回道:“本侯陪你,去哪都陪你。”
他陪着,怎么可能会让她见到钟玉铉,他对钟大人敌意那么大。
文昔雀试图跟他商量:“只要半天,我一定赶回府,能让我单独出府吗?我保证一刻也不耽误。”
凌昱珩眼神一暗,直接戳破她说:“你想去见钟玉铉吧,就他不行,就钟府你不能去。”
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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