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, 是谁逼得她不得不追寻当年的真相?
她一个秀才之女为什么要不自量力地去跟侯门高府作对?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吗,不是,是他强行把她放到了卑微的处境里, 她不过是想回到她原来的位置。
文昔雀依旧举着手里的玉佩说:“我不是你的妻子,什么侯爷的妾室, 将军的妾室, 归根究底也只是妾室,别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和别人的正常夫妻相比,我配不上。”
配不上, 是她赌气的说法,地位配不上,她也从未觉得自己的尊严和人格配不上,然在侯府人的眼里,只怕是觉得她给凌昱珩做妾都是高攀了。
凌昱珩被她的话气笑了,她怎么总是不顺着他的话回答,而是在自说自话呢,他想强调他不比钟玉铉差,她却揪着他话里的细枝末节,还是说她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因为畏惧他,不敢说钟玉铉比他好,所以转移话题?
无论是哪一种,都令人恼火。
他握住了她的手,包裹着住,将玉佩紧紧地压在她的手心里,咬牙道:“好,就按你的来,你想要做正常夫妻,那你说出来,你当着我的面说,说你心里只有我,说你想要我娶你,如此我便娶你,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,风风光光地让你当侯夫人,你说啊。”
四年前,她是为了他的安危而抛弃他,好,不管结果如何,他当她的初衷是为了他,是心里有他,可四年后呢,她的心在哪里。
她想要什么,他都可以给,可她总得心悦于他,见到他时,喜形于色,有时候能顺着他一些,也不要她一直顺着他,他要的并不多。
手被他握住,他不放手,她不可能挣脱得掉,文昔雀悲伤地看着盛怒的凌昱珩,如果她识相一点,如果她顺从一点,如果她卑微一点,她就不会自讨苦吃,说不准还能真的成为将军夫人。
她说一句心悦,说一句喜欢,她兴许能摆脱卑微的地位,能与侯府众人分庭抗礼,文家后人成了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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