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是因为她所委托的调查靖安侯府一事,他为此受了伤,她又怎能不去看望他。
“我不讲理?你为了他求我?”凌昱珩酸得要命,这个可恶的女人,凭什么把好的一面都留给钟玉铉,她嫁的人可是他啊,哪有人这样对自己的夫君的。
凌昱珩心头郁气难消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死了这条心,本侯不会让你去见他,文昔雀,你看看你自己,哪个女人像你一样,嫁了人还成日里惦记别的男人的?你别真逼着本侯跟钟玉铉动手。”
文昔雀的好脾气告罄,她已经努力在心平气和地跟他商量了,可事实证明,他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混蛋。
“我是怎么嫁给你的,你心里清楚,凌昱珩,过分的是你,你分明知道钟大人在调查靖安侯府,他受伤最有可能就和你们靖安侯府有关,你拦着我见他,是想包庇靖安侯府,还是给你自己作掩护?你别逼我把话讲得太难听了。”
为什么她这么急,还不是因为跟靖安侯府有关,她见识过他们的手段。
她在试图缓和跟他的关系,而他却总是一步一步地逼她,逼得她无路可走,无处可避。
凌昱珩的心越发冷了,她对他怒目而斥,她对钟玉铉担忧不已,这就是她所说的她和钟玉铉之间是清白的吗?见鬼的清白,这要是清白,那他是什么?
他不想跟她争吵了,上次的教训还在,凌昱珩起身,吩咐张耘:“看好夫人,不许她出府一步。”
他还是回他的定远大营去,白跑了这一趟,除了受了一肚子气,什么好处都没有。
钟玉铉伤不伤,死不死,反正是没她的事,她休想去关心别的男人。
他头也不回地走了,文昔雀一个人留在原地,她连半天出府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同样留在原地的张耘行了一礼,就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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