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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昱珩听了这话,酒也不喝了,眼神亮亮地问:“你的意思,阿雀她等了我四年?”
倒也不是这个意思,安世钦在他满怀期待得到眼神下,给出了一个委婉的回答:“不一定是等将军回来,但这其中一定有将军你对她的影响,因而将军今后行事一定要谨慎,不可再伤了旧情了。”
估计也没多少旧情了,但也不是毫无希望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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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息书肆内,文昔雀好说歹说,云砚就是不肯离开,非要跟在她身边帮忙。
她在灶房熬药,云砚就帮着照看书肆的生意,多一个人帮忙,确实能轻松不少,如果云砚跟凌昱珩没有关系的话,文昔雀会很欣慰在这种时候有人帮衬着。
说起来,她就这么跑出靖安侯府了,侯府那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似乎很不正常,凌昱珩会善罢甘休吗?
药煎好后,她端着药送到了文徵元的房间。
亲眼看着文徵元将药喝完,且他的精神好了不少后,文昔雀才问起在国子监考场发生的事情,“爹,能否把您昏倒在考场的情形详细说与我听?有没有吃过或喝过什么东西,您是何时察觉不舒服的?”
李太医诊脉时,有问过父亲考试前是不是喝过什么药,似乎是药性相冲才导致父亲病得如此严重的。
文昔雀在家中仔细查看过了,她父亲现今喝的药全是李太医开的药,不应该有什么药性相冲,可国子监的考场并不提供吃食,那相冲的药是怎么来的?
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文徵元记性相当的好,他回想了一下说:“那日一大早,为父在家中自己做的早饭,还备下了干粮,因是额外进入国子监考试,便排在了进考场队伍的最末,入考场搜身时,被检查的士兵弄翻了水壶,那人就重新替我灌了一壶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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