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还敢摆什么将军、侯爷的谱,挣扎在失去她的边缘,他是连大声说话都不太敢了。
文昔雀侧身, 邀他进门道:“请,我有话想问将军。”
她必须查清楚问明白, 若真是侯府害了她父亲, 下一次还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,谁又能保证。
父亲病了,钟玉铉伤了, 她
孤立无援,但事情还是要她来解决,因而,她得见凌昱珩一面,即使她心里并不大情愿。
凌昱珩被她引着往屋里走,视线不离她,直到入了正厅,她将热茶奉上,他堪堪收回了目光。
她很客气,似乎不是来责骂他的,莫非有事请他帮忙?
凌昱珩暗自思忖着,真要如此,那可就太好了,至少他有借口靠近她了。
文昔雀省掉了所有的客套话,开门见山地说:“请将军来不为别的,是我父亲病倒一事,此事有蹊跷,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一谈及这事,凌昱珩立马紧张了起来,文徵元在她心里是什么份量,他相当清楚,文徵元参加国子监的考试起因是谁,他也是有数的。
“你放心,我会让李太医多加照看,一定让你父亲早日恢复成往日的样子。”
文昔雀微微蹙眉,轻声道:“我要说的不是这个,据我父亲所言,他是喝了考场搜身的士给的水之后,眩晕发烧,而倒下的,李太医说父亲是用了相冲的药物,我这两日细细想了想,父亲的症状似与我除夕夜的症状相似,那日我也是喝了贵府的茶,忽然病倒,又迅速转好的,既与你靖安侯府有关,将军是不是该调查清楚,给我一个说法?”
她是有点后悔了,为了不劳烦李太医,她回绝了凌昱珩大年初四请李太医来诊脉,当时若顺着他的意思办就好了,兴许她父亲就不会受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