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成,辛热性燥,伤阴助火,为前朝秘药,因前人多用此药构陷他人而在我朝被禁,与下官给文秀才开的几味药药性相冲,致使文秀才差点性命难保。”
果是有蹊跷,凌昱珩想起文昔雀除夕夜那场病,便询问李太医:“若误食此药,可有后遗症,中药时间间隔久了,可还能诊断出来?”
文徵元的病情确认了,她的还没弄清楚。
李太医回道:“若没有和其他药药性相冲,一两次误食并无大碍,可此药药性强烈,发作快,消退也快,食用两日过后便无法诊断出来了。”
也就是说现下没有办法再确认文昔雀是否中过药了。
凌昱珩暗悔不已,事关她身体康健,他那时候怎么就不强硬些,直接将李太医请了来,兴许连幕后之人都揪出来了。
他看了眼似乎有事相瞒的李太医,忽而意识到了什么,眉峰一凛,严肃地问李太医:“既是禁药,它一旦被用过,太医院应该会有记录,那上一次这种药出现的地方是在哪里?”
民间不好说,达官贵人家中用了,莫约也是要请太医的,太医院不会一点记录都没有。
李太医端详了一眼凌昱珩的脸色,斟酌了一番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:“下官已翻阅过太医院的记录,上一次出现的是三十年前,靖安侯府。”
凌昱珩脸瞬间就黑了,他早有预料,却仍抱有一丝希望,如今希望落空,虽没有证据,实际上真相已是浮出了水面。
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太医,怒道:“你何时知道的?既已知情,为何早不说明,是忌惮本侯,还是忌惮靖安侯府?”
事已至此,李太医也不再隐瞒了,老实回道:“下官给文秀才诊脉之时,就已经知道他所中何药,辛温散这种禁药不但很难弄到,也相当名贵,幕后之人多是勋贵人家,故而下官不好在文家父女面前说实话,只能委婉提醒是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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